月光透不进狭小昏暗的下等房,少弋缩在黑影中,他呼吸声渐重,心里刚生出的念头立刻被他掐灭。 找什么找? 一个奴隶是死是活与他何干! 十二年了,那白虎不就从没找过他和娘亲吗? 说来,娘亲可能还不知道吧。 他体内的白虎兽丹,是认主的。 少弋又想起了在长街上看到那双银眼睛的一刻,血液澎湃,直冲心肺,是一种本能的臣服。 所以少弋明白,银眼奴隶就是他素未谋面的爹爹。 娘亲感情淡,总藏着真心。少弋从不怨她,他是娘亲的儿子,但他没资格去强求娘亲一定要如何做。 娘亲爱他一分,他就在心里当作十分。 从小到大,少弋一直在冥冥之中期待着什么。以前他不懂,直到“爹爹...